【裴文德】青原行思

【裴文德】青原行思

 

一个警告:片子没看完,我只想搞小裴,历史时间线是我乱拗的,有太子X小裴,有私设

 

吾等立誓,一为皇恩,二为天下苍生

自愿饮妖血,以见妖身。

若为妖血反噬,自除后患。

 

妖血和人血没什么不同,一样红,一样腥。

但是人血喝下去,不会烧穿肚肠。

满头满脸痛出来的汗,眼睛被刺激,小裴眼泪止不住。

师兄心疼他年纪小,跑前跑后地给他递水扇风,嘴更是没停过,变着法儿的转移他注意力。 

 

“……你喜欢上了师姐?”

事实证明注意力是可以被转移的,十几岁的男孩子关注点永远在男欢女爱上,年长的师兄反倒扭捏起来。

“……她,她冲我笑了一下……”

小裴见过师姐,女孩子总比同龄的男孩子长得快,性情已经稳重,又温柔,面容只能说是普通,笑起来两颗小虎牙,显得有几分俏皮。

小裴没觉得心动。

“为什么冲你笑了一下,你就得喜欢她?”

解释了半天这当中并没有什么因果关联,师兄没法让年纪轻轻的小裴弄清楚情之所起,只能搬出老话搪塞。

“你长大了就懂了。”

小裴长大了,从小虾米成为了缉妖司头领,可是再想发问时,打情骂俏的师兄师姐,都已不知所踪。

 

子不语怪力乱神。

不管民间解释有没有谬误,缉妖司干的终归是登不上明面的勾当,皇帝只当他们是天光下必然存在的影子,从不提起。然而一旦得见龙颜,都不是什么好事。

皇宫里有妖晦作乱,缉妖司赶得及时,没有大碍。然而天子榻前出了这等事,皇帝又惊又气,掀了桌子,抓着零碎劈头盖脸的往下砸。太子清点处理完后续,在一边候。

裴文德挺直腰杆受着,一声不吭。雷霆震怒消了,他才行了礼领着属下回去。

连日折损手足,京城里又有乌云罩顶,小裴凝在桌前,神情沉重。来劝的都被他赶走,过一会,不知道从哪跑过来一只白兔子,蹭在他手底下。

他摸了两把,兔子抖抖耳朵,三瓣嘴翕动,发出了人声。

“你要不开心就摸摸我呗”

他把兔子抱到矮桌上,拔出匕首晃一晃,拍在眼前。

“哼,没情趣。”

小丫头顶着兔耳朵发髻,从屏风后面晃出来。

“缉妖司里,就敢装神弄鬼了?你多大的胆子。”

 

 

没想过了一个时辰,宫里来了人传口谕。

千岁爷本就乖戾,玩厌了木头美人。缉妖司白天露了脸,女孩子各个肃杀冷俏,激起他的征服欲。东宫大气,任他们自行挑人——不过也显然只是醉翁之意不在酒。

“当然了,”传旨的公公意味深长的看过来。

“殿下也不介意来点惊喜……”

小裴干扯了扯嘴角,低头行礼。

“属下接旨。”沐浴更衣,酉时夕沉就进了宫。


这样的事从不是一次即止的。更遑论后来皇帝出事,太子本就骄横,毫不留情地甩了他一巴掌,憋了一肚子气要撒。

小裴躺着, 视野里的布缦一晃一晃的——是他被干的耸动。 他一个武夫,不会什么柔和媚上的手段,来的时候一套制服干干净净一丝不苟 ,走的时候必然也是穿戴整齐礼数周全。腰身劲瘦,无论如何挺的还是孤零零一棵松。千岁爷恨他七情不上脸,自觉天家威严全失,更是变了法儿的折腾。
此刻他手被自己的捆妖绳绑着, 腿被举着从腰部对折下压,脚腕轻松打开压在头顶两侧。他整个身体都被擎起来,只有头部和脊椎上半截还贴着褥子,近乎于倒立的姿势让全身血液都在往头里涌。男人还在一下一下的往他身体里撞,重若千斤,全部压在他身上,小裴恍惚间似乎听见了脊椎不堪重负的哀鸣。
“爱卿,你记住了,一切都是皇家恩宠,你最好乖乖听话。”

小裴生在官家,怎么会不体会到言外之意。他乖乖的被捆着,体内妖血被捆妖绳激的狂乱,又无处发泄,攻击着他柔嫩的脏器,和身上不断进出的动作,好一场里应外合。

天家恩宠是狂风骤雨,小裴只是一叶扁舟。他脑子发麻,全身的关节肌肉都被撕扯作痛。 偏偏食髓知味的身子被艹出快感,软成一滩泥。他深吸了几口气,夹的更紧,红着眼睛无声嗫嚅,带出几个气音,求殿下换个姿势。
从未见他如此安顺,龙颜大悦,把他翻了个身,腿袈起来,掐着腰开干。

太子性子急,在贵妃榻上就提枪上马。胳膊扭着架不起来,小裴脑袋垂的比屁股低,又因为地方狭小, 此刻已经探出了榻外,直带着上身往下坠。
还得坚持多久?
血液不通畅,头晕压花耳鸣,他脑子里已经开始放走马灯,还按的是太子在他身体里捣出的节奏。 

 

太荒诞了。他迷迷糊糊的跟脑子里的人说。


一只兔子跑进来。
“我爱她。”被师兄拉着手冲他显摆,虎牙的师姐又羞又乐,少女的脸上笑意盈盈。 

更早的一个个深夜里,娘亲唱着江南小调,哄他入眠。

兔子呢,师兄呢,娘亲呢?

他忽然挣扎起来,却被扯着头发按住。
兔子跑走了,师兄的脸灰变扭曲,娘亲被吃掉了,红眼睛的老虎如人一般对他裂开一个笑。 

太子掐着他的脖子逼他抬起上身。没有着力点,背拗成反向的弓,他只能任由自己被脖颈上的手威胁着。小裴渐渐晕眩,双手绑在一起,只能虚扶在皇帝手腕,脸憋得通红,胸腔里传出无法控制的哮鸣音。窒息前导让全身肌肉都绷紧了,男人得到满足,复又狠狠捣了十来下,这才退出来,拉着头发把头拽过去,全射在了他脸上。

拍拍他的脸,千岁披衣,被人伺候着去沐浴。
小裴蜷成一团,过了好一会,才慢慢坐起来。全身都在痛,他用褥子擦干净脸,扶着角几,慢慢穿好衣服站起来。挪出宫门的时候,他抬头看了眼天。 
又是血月。

娘亲的血溅了他全身。

血脉翻涌,他抱紧了自己 ,伪装是女人曾经怀里的温暖。

 

后来经历了许多。

又遇见了师兄,他想说他好像懂了,但对面却已不再是他熟悉的人。盘腿坐在榻上,手臂上的血痕疼的刻骨,小裴听到无数声音在耳边窃窃私语,有的在对他说,有的在对着虚空。

“喂,喂,我才不是小女娃娃呢。”

“你可否记得你曾经杀了一个女人。”

“我爱上你了,你让我怎么办?”

 

黑发簌簌落下。

吾等立誓,一为皇恩,二为天下苍生。

自愿饮妖血,以见妖身。

若为妖血反噬,自除后患。

缉妖司世世代代固守的信条,不过是祖师爷一个天大的玩笑。

 

妖气沸腾了一半的血脉,

他终究成为了杀死母亲的人,

从此寄身于天花法雨,求渡出这无边苦海。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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